黄肖像
103010是元代画坛巨匠、晚年的掌门人黄的代表作。也是中国古代水墨山水画的巅峰之作,被誉为“中国十大名画”之一。这幅画是清朝顺治年间烧的,断成了两段。前半卷单独装裱,改名为《富春山居图》,现藏浙江省博物馆;装裱后,后半卷定名为《富春山居图剩山图》,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。
黄王巩的绘画生涯起步较晚。但他必须亲自观摩山水画,画出千山万谷,画出精彩的画。他的笔法最早由五代宋初的董源和巨然画派学习,后受赵萌影响,善用湿笔穿麻。黄善画山水,多以描绘江南自然风光为主,以淡绛墨为主。除了绘画,黄还留下了一些作品,如《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》、《写山水诀》等,是后人学习的典范。他的作品仅存于世。世界上能确定年代的画作只剩下7幅,都是他在70岁以后创作的。最好最有名的是《论画山水》。
103010是黄为和尚无用禅师所画。它始于七年(公元1347年),完成于十年(公元1350年),当时黄81岁。他以长卷的形式,描绘了富春江两岸初秋的美景:山石嶙峋,树木苍翠,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山川两岸,村落、平坡、亭台、渔船、小桥散落其间。黄以清亮的笔触,质朴的意境,把浩瀚的河山表现得淋漓尽致,达到了“山川丰美,草木葱郁”的境界。对董其昌《富春山居图》的评价说:“展览将被三个承诺淹没。”这幅画真的给人千里之外的感觉。无论是版式、笔墨,还是用意方法的应用,观者都不能不惊叹。正如云南天所言:“所造之平沙秃峰,极野。”董其昌曾说,他在长安看这幅画,其实是觉得“心脾皆顺”。
《富春山居图》黄曾经介绍过他是如何创作的:“把描摹笔放在皮包里,或者在好的场景里,很容易模仿树木的怪异。”为了创作《富春山居图》,他在“欣赏江山沙滩钓鱼的胜利”时,“袖里揣着纸笔,每遇一场戏,就掉队当模特”。画中的题字表明,他花了三四年的时间去观察和揣摩。
沈周丢了心爱的名画,却凭记忆画了一幅临摹。
350年,黄把《写山水诀》号封号给了那个没用的禅师。四年后,黄病逝。103010有了第一个藏族主人,从此在世界上流传了600多年。明朝成化年间,《富春山居图》到了明思家首领沈周。沈周也是文徵明和唐寅的老师。自从得到这件宝物后,沈周就把它放下,挂在墙上,反复欣赏,临摹。
一件举世闻名的作品被大火救了出来,然后断成两截。
虽然救了103010,但是大火在画的中间烧了几个连珠洞。这幅画被分成了两部分,一大一小。画的第一部分已经被烧毁,剩下的地方布满了火的痕迹。前框虽小,但比较完整,被后人框定后命名为《富春山居图》;而另一幅,保留了原画的主要内容,篇幅较长,但破损严重。为了掩盖装裱时的火烧痕迹,原本位于画尾的董其昌题跋被切掉,放在了画首。因为这幅画曾经归无用禅师所有,所以这幅画被后人称为《富春山居图》。
龙帝不知道真品,却受到冷遇。
1745年,一幅《富春山居图》的画被征用入宫,乾隆皇帝看后放下,并在6米长卷的空白处题词,加盖玉玺。没想到,第二年,他又拿到了《富春山居图》,真假难辨。他一边坚定地宣称第二个《剩山图》是假货,一边又高价买下所谓的假货。他还特意邀请大臣们参观题字画。虽然有大臣鉴定,乾隆皇帝鉴定的赝品其实是真品,但没人敢发现。而是纷纷附和,认定原作为赝品,编为《无用师卷》次。乾隆皇帝还命令大臣梁在这本书里写贬义词。后来有一种说法:《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》入宫后,乾隆皇帝其实鉴定了《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》的真迹和仿制品的真伪,但在此之前,他一直把仿制品当真迹珍藏,觉得特别不光彩,于是在真迹画上题词以示真伪,故意颠倒是非。
为躲避战乱,半幅杰作定居台湾省。
旧书画其实就是在废纸篓里找到的题字。
上图:《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》(剩山图)
上图:《石渠宝笈》(无用的试卷)
相关问答:相关问答:黄公望《富春山居图》为什么能打动观众?
一叶舟轻,双桨鸿惊。
水天清、影湛波平。
鱼翻藻鉴,鹭点烟汀。
过沙溪急,霜溪冷,月溪明。
重重似画,曲曲如屏。
算当年、虚老严陵。
君臣一梦,今古空名。
但远山长,云山乱,晓山青。
—— 苏轼《行香子·过七里濑》
《富春山居图》与中国文人精神
如果西方艺术是一个爆发力很强的百米短跑,分秒必争,那么东方艺术则是马拉松,不跑到最后,不知道谁赢。《富春山居图》可能是东方艺术非常典型的代表,西方几乎没有这样的绘画形式,这么长的长卷,七百厘米长,一段段看下去,等同于看人生里的每个段落。
生命有很漫长的路要走,而年轻时的张扬、狂躁的那条路,恰恰好要一生才能慢慢修行到让自己安静下来。因此我觉得文人的艺术,可能从这样的部分来切入,让大家可以了解什么叫做“文人”,黄公望即是个文人。诗人王维走在陕西蓝田时,把所有的功名全部忘掉,留下最动人的句子,就是那十个字—“行到水穷处,坐看云起时”。在生命绝望之处,坐下来看云一片片地升起。“行”是“人动”、“坐”是“人静”,如果生命中过动了,你能够有机会静下来看云,发现云跟水是同样的东西。王维在这十个字中,讲到了生命里的一种循环。这时我们说王维是文人,他们写诗、画画、弹琴,在自己的生活里完成自己。文人最重要的不是画画,而是生命的完成,黄公望完成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件作品即《富春山居图》,这有点像《红楼梦》,是东方艺术的长跑,不在意作品有多少,在意的是能否在作品里,把一生所有的喜怒哀乐全部传达出来。
文化是传承的,源远流长。《富春山居图》这张画距离我们已有六百多年了,而漫长的历史,全部记在这张画上。传承文化需要耐心,20多岁时喜欢梵高的浓烈,年纪大了才体会出《富春山居图》的平淡之美。如果把西方艺术比喻成短跑,激烈、分秒必争,那么东方艺术则是马拉松,寂寞、不辨输赢。正如,齐白石最好的画全在70岁以后,80岁以后登峰造极,90岁炉火纯青,每一次读他的传记就想说,相信不相信活到90岁——也就是生命到最后——历练出最惊人的力量。
因此,年轻时好好爱西方的东西,像贝多芬交响曲里狂放的因子。要能够喜欢一首古琴的幽兰,大概都要到五十岁以后,因为里面的“此时无声胜有声”不是年轻时会懂的。
黄公望的三次选择
奠定文人的基础
黄公望本名陆坚,因家穷被当地备受尊敬的黄乐老先生收养,改名“黄公望”,号“子久”,寓意黄公望子久矣。
黄公望生于南宋,从小聪明伶俐,却经历国破家亡,在鄙视知识分子与汉族的元朝,屈辱中求生活。而他的一生中三个重要的决定也更帮助我们去理解《富春山居图》。
你真的看懂《富春山居图》了吗?
《富春山居图》的作者黄公望,八十高龄才开始提笔绘写富春江叠峰山峦四季变化的长卷大作。
黄公望与西方天才型画者梵高不同,在七十岁前,他从未想当个画家。正如所有宋元明清的中国文人,黄公望幼年书读得好,一心只想参加科举考试进府做官。四十岁之前,他追求的是身份地位,这位了不得的巨人曾一度被摆在难以想象的乏味官职,杭州官府专收田粮赋税小官。
改变他人生境遇的不是任何大时代的文化潮流,而是被长官牵连下狱,牢坐了十年,罪名也不如苏东坡令人同情,而是颇不高尚的贪腐之罪。五十岁黄公望出狱,转身成了道士;隐居民间长达三十多年。松花江畔一位后代才知晓的伟大画家日日摆摊,干一个一点也不体面的职业,卖卜为生。
从《富春山居图》完成的那一刻起,精通卜卦的黄公望已预言此画未来命运将“巧取豪夺”。黄公望为完成此作,在富春江待了五至六年左右;八旬的黄公望业已领悟人生纵有回荡,但勿须执著;从起始至死亡终结,一段因缘罢了。
黄公望接近完图时,将此画赠与师弟,号“无用”,他则自称“大痴”。师弟无用看透不了人生,急着想取历史巨作。无用师弟一毛钱没付取得了《富春山居图》,死后他的后代将之变卖。《富春山居图》走入明代,名气愈来愈大;历经多位大画家收藏,也从此开启世界绘画史上少见坎坷传奇的收藏故事。
画卷在数百年流传中饱经沧桑,至明成化年间,由沈周收藏。沈周自从得到这件宝贝,就爱不释手,把它挂在墙上,反复欣赏、临摹,看出画上没有名人题跋,便请朋友题跋,一朋友儿子见画得这么好就产生歹念把画偷偷卖掉,还愣说画是被人偷了。
一次偶然的机会,沈周在画摊上见到了《富春山居图》,兴奋异常,连忙跑回家筹钱买画。当他筹集到钱,返回画摊时,画已经被人买走了。沈周捶胸顿足,放声大哭,可是后悔已经晚矣。千辛万苦弄到手的《富春山居图》,如今只剩下留在头脑中的记忆了。沈周愣是凭借着记忆,背摹了一幅《富春山居图》一卷以慰情思。
多年以后,《富春山居图》成为明代书画家董其昌的收藏,但董晚年时又将其卖给了吴洪裕的爷爷吴正志。清顺治年间,吴洪裕继承了《富春山居图》,而吴洪裕晚年病危之时,想效仿唐太宗把画带到来生去,就在画即将付之一炬的危急时刻,吴洪裕的侄子吴静庵将投入火中的画救了出来,并以偷梁换柱的方法用另外一幅画换成了《富春山居图》。
但救下画作已被烧出连珠洞,断为一大一小两段,至此稀世画作《富春山居图》一分为二。1652年,吴家子弟吴寄谷得到此图后,将小段烧焦部分揭下,重新细心装裱后,居然正好有一山一水一丘一壑之景,而且几乎看不出经剪裁过的痕迹。从此,大段部分被称为《富春山居图·无用师卷》,小段的部分人们称之为《剩山图》。
1745年,一幅《富春山居图》被征入宫,乾隆皇帝见到后爱不释手,把它珍藏在身边,不时取出来欣赏,并且在6米长卷的留白处赋诗题词,加盖玉玺。
第二年,乾隆十一年的冬天,《富春山居》无用师卷来到了弘历面前。他一边坚定地宣布无用师卷是赝品,一边又以不菲的价格将这幅所谓的赝品买下。理由是,这幅画虽不是真迹,但画得还不错。
为此他还特意请大臣来,在两卷《富春山居图》上题跋留念。来观画的大臣无一例外地歌颂了皇帝热爱艺术、不拘泥真伪的广阔胸怀,可谁也不敢点破:这幅画它本来就是真迹。
时代变迁,几经辗转,《富春山居图》无用师卷真迹在清宫里静静安放了187年。直到1933年,日军攻占了山海关。故宫博物院决定将馆藏精品转移,以避战火浩劫。自此之后的15年中,《富春山居图》与近百万件故宫文物一起,历尽艰辛坎坷,行程数万公里,由北京经南京辗转运抵四川、贵州,至抗战结束后,陆续运回南京。又于1948年底,被运至台湾。
而那曾被火烧坏的前半截《富春山居图》,尚存尺五六寸,“山水一丘一壑之景,全不似裁切者”,清初由吴其贞持有,命名为《剩山图》。后流入辽阳人王廷宾手中,收入他的《三朝宝绘图》。
有一位程正揆曾经天真地求当时持有《富春山居图》的季寓庸“为破镜之合”,当然被拒绝了。然而自此之后,《剩山图》始终“绝迹江湖”。
直到20世纪30年代,王廷宾的《三朝宝绘图》流入江阴一户陈姓人家,为上海汲古阁的曹友卿得到,拆开分售,找到的买家是吴湖帆。吴湖帆是用了家藏的古铜器商彝才换来了这幅残卷。他找到了这户陈姓人家,捡回了被当作废纸的王廷宾的题跋,又与沈尹默一同去比对了“无用师卷”,这才确定此乃真迹。
因此兴奋地在1944年的《古今》杂志上发表《富春山居图烬余本》一文,大捧“无用师卷”是“痴翁生平第一杰作,抑亦古今艺林神品之冠冕”,而他自己的梅景书屋也有了“大痴富春山图一角人家”这么个新名字。20世纪50年代,经沙孟海牵线,以5000元巨款卖给浙江博物馆。